隗喜又怔了怔,发了会儿呆,鼻子控制不住地微酸,却是为闻如玉,当日他替她封印夜魑之毒时,漆黑的眼睛水润润的,他苍白着脸抱紧了她,鼻尖蹭着她后背的伤,唇瓣也似有若无地碰触在那儿,喃喃着说:“小喜,对不起,是我不够厉害,叫你吃了这苦,我先封印着,待以后替你拔毒。”

        少年低低的声音带着些颤音,显然歉疚难受至极。

        她当时怎么回的?

        她好像是笑着的,抿着唇心情高兴,高兴她也救了闻如玉一回,虽然身体很疼,也虚软无力,可她的精神却前所未有的好,喜悦地说:“也不是很疼的,不是你说的吗,下山历练修行,受伤很正常呀。再说我也没怎么,好好的。”

        闻如玉就抱紧了她,依然很难过,她害羞地靠在他肩膀上,也没再说话,因为没力气了。

        隗喜回过神来,再次摸了摸后背。

        她皱紧了眉头,有些搞不明白那邪祟是什么意思,她在被窝里摸了摸,却什么都没摸到,她皱了下眉,她暂且还是先把找到的寝衣快速躲在被子里穿上。

        穿上后,她将被褥全部掀开翻找一遍,还是没找到侍女为她备好的那件精美的粉白色软绸肚兜。

        隗喜拧眉静坐一会儿,忽然想起一事,从床上下来,鞋子都顾不得穿,几步小跑向衣柜。

        《慈悲》还好好在里面,她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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