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动听,但语调似是有几分慵懒。

        隗喜坐在床沿,疲懒地靠着床柱,抬眼看他时,腼腆又恰到好处的柔弱,顺从道:“嗯。”

        闻无欺招来侍女吩咐了一声,便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就是早上她醒来时看到他浑身覆着冰霜闭眼坐着的那张椅子。

        他不像早上那样含着笑意,此刻那张俊美的脸因为无甚情绪,显得冷冷淡淡的,点漆眸子注视着她。

        ……这才是这邪祟真实的性格吧。

        隗喜没有说话,看着那黑色的魂体从他衣摆下如触肢一样又缠绕过来,一点一点碰触到她的脚踝,她心里嫌恶心,却当做没看到,安静倚靠着床平缓心跳。

        侍女很快就端了吃食进来,训练有素连脚步声都没发出来,端进来放到桌上,便又出去了。

        隗喜早上用过饭,下午找书专注也没用辟谷丹,这会儿已经饿了,但身体原因,闻到饭菜味道却没什么胃口。

        只是她知道不吃对自己的身体绝无好处,所以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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