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无咎回抱住她,十年的确难熬,但知道外面有人等着他,反而前所未有的安宁。

        两个人一起静静抱了许久,到腿都站麻了,连翘才终于肯放手。

        她抓住陆无咎的手细细地看:“饕餮说你的手一到雨雪天旧伤就会复发,现在疼不疼?”

        陆无咎刮了刮她湿红的眼角:“疼的可不止手。”

        连翘眼泪一顿,湿润的睫毛眨了眨,突然明白过来,甩开了他的手:“你、你又话里有话,说好不许骗我的。”

        “我话里还有什么话?”陆无咎圈着她的腰低低笑。

        气氛忽然变得嗳昧,连翘不肯明说,挣扎着要回去。

        但陆无咎手上还疼,她又不敢用力挣开,就这么半推半就,没几步,便被他拐到了新换了一张干净的雪狐毛的榻边。

        陆无咎从后面吻她的脖子,角度刁钻,专挑耳后她脆弱的几个点,没几下,连翘已经开始腿软。

        尚存一丝理智,她抓住陆无咎搭在她衣带上灵活的手:“不行,饕餮说了,你的手上有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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