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忧心忡忡,一下雪,主人的旧伤就会疼,难不成这次尤其严重,疼到起不来了?
饕餮于是十分贴心地去找神宫的医官,预备等主人醒后叫医官替他看看。
雪停后许久,殿内才终于安静下来,冬日暖阳透过窗棂斜照进来,连翘趴在雪狐毛软榻上一动不动,只在腰上搭了一条披帛,雪白的肩胛骨如蝴蝶两翼,随着呼吸浅浅翕动,脸颊透着淡淡的粉,比春日枝头初绽的桃花还要艳丽。
陆无咎已经穿戴整齐,拿了衣裳过来替她穿,微凉的手指刚碰到她肩膀,连翘便后怕地缩成一团。
陆无咎低低笑:“不碰你,穿上,不是说饿了,起来吃点?”
“你的话还有几分可信?”连翘砸了一个枕头过去,“你看看现在都何时了?”
话刚出口,声音哑得不行,她又面色微红,不敢直视陆无咎眼睛。
“我的错。”陆无咎这会儿脾气倒是很好,将她抱在怀里,安抚地碰碰她唇角,“刚好没听见。”
连翘才不信呢,晚一刻钟也就罢了,难道一整晚都没发现?
而且他根本不止骗了她一回,刚开始又像上次一样,她蹙紧深眉推他,他碰了碰她唇角说好,让她不要紧张,她信以为真,放松警惕,结果被他猝不及防趁虚而入,瞬间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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