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再说。”

        陆无咎将她压在门上,扣着她后脑热烈地吻下去。

        连翘嘴上说着不肯,实则并没拒绝,放送齿关,很顺利地让他侵入。

        唇舌搅弄,她双手勾住他脖子,两人亲得水泽涟涟,气息纠缠在一起,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真切地感受到对方的存在,缓解长久的思念。

        不知吻了多久,连翘已经眼前发黑,等她回神,已经被压在了铺着白狐毛的御座上。

        御座宽大,狐毛柔软,完全能容纳下他们两人,并且十分合适。

        连翘浑身发软,衣襟松散,即便再迟钝,也知道继续下去很难再停下,她急得咬了下陆无咎的唇角,陆无咎终于探进她衣领的手终于停下,撑在她颈侧,尾音微微上挑,还有些哑:“怎么了?”

        连翘被揉得浑身发软,胡乱编了个借口:“狐毛太硬,扎人。”

        陆无咎皱眉:“你从前不是最喜欢雪狐,这是按你的喜好挑的,今日刚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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