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无咎却叫住它,在冷风里盯着自己的手臂上黑色龙鳞又站了一会儿,才回去调息。
——
连翘回去后倒是没被她爹发现。
但这也只是因为她爹正在忙着峰主更换之事,等明日的仪式结束,他腾出手来势必要找他们细细盘问。
依照她爹的严苛程度,陆无咎肯定难逃一劫。
她心想,陆无咎老是这么高高在上,胜券在握,让她爹磋磨一番也好。
又怕她爹做得太过,伤到他怎么办。
纠结一番,她觉得还是先坦白比较好。
根据她过往丰富的挨打经验,这次至少要跪上一天一夜,估摸着得准备两个厚蒲团。
不过她爹一向嘴硬心软,到时候她挤一挤眼泪,再说些软话,她爹肯定就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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