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从前,他连门也不会进,情到深处,竟也像毛头小子一样冲动,不管不顾。
他捏捏眉心:“先等等,收拾一下。”
连翘埋在他肩上也觉得丢脸,一进门就缠在了一起,她甚至没注意这里面如此脏乱。
她想下来,陆无咎却不放,说地下脏。
她看了眼自己鞋面上缀着的珍珠,于是没再动作,看着他用清洁术收拾庙里。
那些鼠类常年吸收无相宗的灵气,已经近妖,一向敏锐,察觉到陆无咎的气息早就跑了。
干草很快收拾整齐,灰尘也清扫一空,甚至是山神的雕像都被罩上了一块布。
尤其是那张竹床,被收拾了三遍,尤其干净,和旁边灰扑扑的桌椅对比鲜明。
连翘脸颊莫名滚烫,知道会发生什么,她靠在陆无咎颈侧心跳得很乱,既害怕,又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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