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无咎疲惫地嗯了一声。

        连翘出奇地安静下来,就这么让他靠着,甚至莫名地,她手伸了出去,不自觉地想抱住他的背。

        然而即将触碰到的时候,她突然回神,蜷了蜷指尖,又缩了回去。

        这时,一直闭着眼的陆无咎忽然开了口:“你在担心我?”

        连翘结结巴巴:“当然了,你要是死了我也得死。我肯定要担心你。”

        陆无咎淡漠道:“只有这个原因?”

        连翘小声嘀咕:“不然呢,还能有什么呀?”

        陆无咎抱着她温热脊背的手突然收得极紧,声音低沉:“假如,和你一起中情蛊的人不是我,你也会担心他?是不是无论中蛊的人是谁,对你来说其实没有任何区别,你会同他做任何事,就像对我一样?”

        连翘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眼睛眨了眨:“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你只要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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