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做吃食,他又没有味觉,吃什么都说好,又是相顾无言。

        最后只剩了衣服,每回她都会亲自替他量体裁衣,发现他衣服短了,她既欣慰又感伤,总是感慨他长得太快了。

        这是他们为数不多的亲近时刻。

        而每回量完衣,做好衣服,他便该走了。

        有一次又是这样,到了临行前一晚,行囊已经收拾好了,衣服也送来了,陆无咎看到母后黯然转身的背影时突然不合时宜地想起了连翘。

        想起的还不是什么好事,而是有一回她挨打时撒娇地抱着她爹喊腿痛,要她爹把她背回去。

        她爹气笑了说根本没打她腿,只打了她手心,她怎么会腿疼?

        连翘不依不饶,口口声声喊疼硬是爬上了她爹的背。

        结果就是连掌门背了她一路,下山的时候火气已经全消了,连翘也趴在他背上睡着了,原本说好的第二顿打更是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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