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气!连翘拍掉手上的泥土,觉得一时半会儿应该是出不去了。既然如此,倒不如坐下来弄明白上面发生的事。

        她于是问起陆无咎来:“喂,刚刚你是怎么知道姜离不对劲的,还有大夫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陆无咎不直接说,反而问:“你有没有听过刑天舞干戚的故事?”

        “当然听过。”连翘莫名其妙,“应该没人会没听说过吧。”

        “哦?说来听听。”

        连翘:“……”

        还考上她了是吧?

        她把下巴一抬:“上古时,诸神混战,刑天与黄帝大战,被断其首,葬于常羊之山。之后他以乳为目,以脐为口,执干戚而舞。”

        连翘记忆力极好,几乎是一字不落地将当初学过的内容诵了出来,然后得意地看向陆无咎:“这有什么难的?”

        “难倒是不难,不过,你不觉得刑天的样子似曾相识?”陆无咎嗓音温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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