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无双缓缓擦去手臂的血迹,冷笑道:“我要亲自报。”
周见南现在身份很尴尬,他明明记得这个堂兄从前并非如此,又不好说什么,于是问道:“你刚刚说周夫人是浇花时突发心悸,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去时为何屋里并没有花?”
“没有?那一定是周静桓把那花拿走了。”晏无双回想道,“屋子只有一个他,不是他做的还会有谁?”
连翘思忖:“不过是一盆花,周静桓为何如此在意?还有周夫人,她的心悸难不成是由这花引起的?”
晏无双不太了解花花草草,只记得:“那花是黑色,形状如牵牛,但又不完全是,叶青而翠……”
周见南脱口而出:“你说的似乎是黑色曼陀罗?我母亲那里也有一盆。”
晏无双不能确定,于是周见南回去悄悄把花从他母亲房中搬来叫晏无双辨了辨。
晏无双第一眼就一口咬定:“就是这个,和它一模一样。”
这下,周见南有些不懂了。
“黑色曼陀罗的确稀有,不过在周家,倒也不算太少见,周夫人从前定然也见过不少次,为何偏偏这次引起她心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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