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喝,便去了许久,然后连翘磨磨蹭蹭,不肯回来,陆无咎挑了挑眉:“你喝的是什么水,天山雪水?要等先下雪,再融化,需要去这么久?”
连翘一口水差点呛到。
她咳了几声,本就忸怩,现在气得直接想走。
又嘲讽她是吧?
她还不想帮他解了呢。
连翘重重放下杯子,退到门边,推门便想跑,然而那刚推开的门被陆无咎一伸手带上,他追上来从后揽住她的腰:“不过说你两句,这就恼了?”
连翘被夹在陆无咎和门之间,进退维谷,偏偏又不能真的跑。
而且他声音一低,她不知为何,也气不起来了,软绵绵地问他:“那你想怎么样呀?”
陆无咎此时手臂上的红线刚好消失殆尽,到底不能心安理得地欺负她太狠,他捏着她下巴转过埋头吻下。
原来只是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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