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强迫自己不要在意,她越是会时不时想起,被勾的时不时还会想起那晚的画面,一想起又是脸烧,然后咬牙切齿,羞愤欲死。

        晏无双啃着梨,旁观连翘脸上风云变幻,幽幽地道:“你怎么了,春心荡漾了?”

        连翘头一回听到这个词出现在自己身上,她惊慌失措:“你说什么呢!我……我这是在生闷气。”

        晏无双戳了戳她红透的耳根:“生气你害羞什么?脸红成这样。”

        连翘立马义正辞严:“我是觉得丢人,才不是害羞。”

        “哦?”晏无双坏笑着捣了下她胳膊,“有多丢人?说来听听。”

        连翘从来都是个藏不住事的人,换做从前,她定然跟跟晏无双大吐苦水,两个人再一起大骂陆无咎。

        但自从中蛊后,她渐渐有了秘密,忸忸怩怩说不出口,别开脸去:“算了!都过去了,反正……只是意外,他应该也不是故意的。”

        意外?

        晏无双啧啧两声,咬了一大口梨,笃定连翘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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