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小声辩解:“可是,这蛇真的很毒,伤口真的很疼,我忍不住。”
那被毒牙刺进去的血洞还在流血,四周微微泛着红,陆无咎顿了顿:“那你小点声。”
连翘咬住唇重重点头,偶尔泄出来一丝声音像猫叫一样,更加挠人。
陆无咎眉眼又是不悦,沉沉地望着她,连翘很委屈:“我声音已经很小了,你还要怎么样?还有,你凭什么不许我叫?”
陆无咎薄唇一抿,随便找了个理由:“难听。”
“……”
连翘难以置信,微湿的睫毛都忘了眨,眼泪也半掉不掉的。
什么,居然敢说她声音难听?
她长这么大还从没人这么说过。
连翘水蒙蒙的眼睛中慢慢染上一丝薄怒,秀气的眉毛也拧成了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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