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禁制纹丝不动,看来陆无咎昨晚上很守规矩。
只是这么睡着实是有些累,解开禁制后,连翘扭了扭腰,又扭了扭脖子,浑身酸痛。
陆无咎也没好到哪儿去,不过更不妙的是身上的桃枝,一晚上没涂药,它们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连翘赶紧拿了药给他涂起来,毕竟这可是她的宝贝身体。
不过陆无咎古怪得很,只肯让她帮忙涂上面的,后面的那根桃枝碰也不让她碰。
矫情,她都让他涂过,他害羞什么?
连翘于是看好戏抱臂:“不让我帮忙,那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涂药!”
然而下一刻她就惊掉了下巴——只见却陆无咎轻松调动了她的水系术法,操纵药滴,精准地涂抹到每一个叶片上。
?这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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