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
陆无咎看起来没什么表情,还抽了张帕子擦手。
连翘又心下忿忿,什么,他还嫌弃上了?
呵,明明他的比她还平,他怎么有胆子敢笑她?
真是五十步笑百步!
连翘嫌弃地扭头,挪了挪山坡的另一边,故而也没看见陆无咎把擦完药的帕子优雅地放回了自己袖中。
幸好,现在已经不冒新芽了,连翘一嘴叼着药瓶,一手给没涂到的地方补一补。
未免尴尬,她没话找话起来,问陆无咎道:“喂,你知道这桃枝为什么发疯吗?”
发疯?
她的用词很别致,却又偏偏能点出事情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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