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颊憋得通红,火速从陆无咎身上跳下去追出去,然而这侍女跑得比兔子还快,好像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该死的陆无咎,为什么总能让她丢脸?

        连翘恼得狠狠跺了下脚,决定远远躲开这个瘟神。

        于是回去之后,她干脆坐在了离陆无咎最远的窗边的美人榻上,顺便打开了窗户避嫌,生怕再弄出什么误会。

        陆无咎眉毛一挑,似乎在戏谑,连翘恼得一把将那画册摔进他怀里。

        “都怪你,非要让我讲,这下好了吧,让人家误会了,你这么感兴趣不如自己看好了!”

        陆无咎倒是没生气,长指微微一挑,竟然真的翻看起来。

        他神色冷淡,唇线紧抿,看得颇为严肃,好似当成内功心法一样专注地在研究。

        连翘眨了眨眼,不是,这人究竟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地研究这种东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