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无咎这个人可恨就可恨在敏锐的感知力。
都已经挡上了,他还是有所发现,只见他微微一侧目,语气凉薄:“看够了没?”
连翘瞬间拿书挡住脸:“谁看你了,自作多情,我是在看书,看书懂吗?”
陆无咎瞥了一眼那画册封面,颇为好心:“你确定,要看喜房里的书?”
连翘怼回去:“不行吗?谁说婚房就不能看书了?”
陆无咎顿了顿:“我是说看喜房里的书,不是在喜房里看书。”
连翘莫名其妙,这两个有什么区别吗,他怎么变得跟周见南一样咬文嚼字了?
她下巴一抬:“我还偏要看了,我这叫好学,谁像你似的,书架上放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陆无咎挑了挑眉:“好学?在喜房里好学?这点,我确实自愧不如。不过,不知这书上教的什么,你看得如此入迷?”
连翘最经不得人捧,尤其经不得陆无咎捧,被死对头示弱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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