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更尴尬的是,此时四面墙已经缩到只有一臂见方的大小,连翘不得不和陆无咎肉贴肉,两人的发丝都缠在了一起。

        同样,陆无咎也必须微微偏头,才能错开她近在咫尺的脸,他冷静道:“生门属东北垦卦,死门自然相对。”

        连翘皱眉:“这我也知道,但这东西南北如此之大,即便知道也找不出究竟是哪个点位啊。”

        陆无咎眼神忽然看向那从东而来的画像砖墙:“若是我没猜错,这里的生死方位依照的应当是这面画像砖墙,你还记得何小姐的这块砖原本是在什么方位吗?”

        连翘此时已经满头大汗,那墙更挤了,她不得不一脚踩在陆无咎的脚尖,另一条腿微微曲起抵住墙,狭小的缝隙中,她深吸一口气,尽力回想:“应当是,最右侧,上数第二块。”

        陆无咎扫了一眼眼前人踩在他鞋面上那只白生生的脚,缓缓闭上了眼,脑中飞快地计算,若最右第二属垦卦,那么死门就应该是……

        他突然睁开,眼神锐利:“生门应当是左下下数第四块,那个荡秋千的少女——”

        连翘的剑尖已经快断了,她咬牙:“你确定?”

        陆无咎语气平淡:“你也可以不信,但以后想信也没机会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