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她说恐惧幻境是“两个”时,陆无咎微微动了动唇。
但他终究还是没多说什么,只是有些烦躁:“境已经破了,有什么好想的?不如尽快找到阵眼,你难不成想再一次入境?”
“我不过说一说,你急什么。”连翘没好气。
然后,她仔细查看起这些画像砖来,试图找到更多讯息。
但阵眼还没找到,十分古怪,走着走着,她突然热了起来。
这熟悉的痒麻,从指尖到心脉,从足底到天灵盖,一颤一颤的,连翘咬牙,该不会是……
她一掀手臂,果然,上面甚至能看到蛊虫躁动时引起的一条淡淡的红线。
这条淡红的线她从上次就看到了,只不过上次发作时还很短,只有指甲盖长短,她当时虽然有点疑虑,更多以为是自己不小心磕碰到的。
但这次,她肉眼可见地看着那条红线一点点延长,足足延伸了一指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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