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翻了个白眼:“不然呢?小师弟是我们姜氏送来的,你不会说他要对我下蛊吧,下的还是痒痒蛊?要不要这么离谱?”

        痒痒蛊自然是不可能,可若是情蛊,那就太对了。

        毕竟,人尽皆知,这位小师弟爱慕姜黎已久。但姜黎对他向来苛刻,小师弟若是一时想不开,做出些什么偏激的举动也完全理所当然。

        连翘越想越对,这个谢明燃很有可能就是偷崆峒印和偷蛊的人。

        事到如今,必须尽快把人抓来问问。

        然而她刚要动身去逮人,姜黎却一把抓住她手臂:“想跑?你该不会以为我真的会相信是小师弟做的吧?”

        连翘着急:“你先放开,你若是不信,等我把他抓来你面前一审便知。”

        但姜黎哪是那么好说理的,她冷笑一声,死死钳住连翘:“不、可、能,今晚你必须跟我去戒律堂。”

        两厢争执不下时,陆无咎忽然道:“姜姑娘未免有些武断了,你说连翘一走你就开始发痒,这便不对了,这蛊会延迟发作,反而说明不是连翘所为。”

        姜黎已经有些动摇了:“殿下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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