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还有谁?”姜黎得理不饶人,“我刚刚可没说我是中蛊了,而你,一语道破,不但知道我是中蛊了,还知道这是痒痒蛊,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吗?”

        连翘:她属实是冤。

        她正纠结该如何解释的时候,姜黎更加怒不可遏:“你别想狡辩,盒子就在我手里,我拿去找神医了,神医说这盒痒痒蛊原本是放在藏经阁里的,而这藏经阁恰好是你们连氏捐建的,除了你还有谁会去偷这种无聊又恶毒的蛊?”

        连翘: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看她?

        她也生气了:“是我偷出来的又怎么样,但这蛊我可没想下在你身上,我是想下在陆无咎身上,不知道怎么中途被人换了,你要理论也应该去找真正害你的人!”

        姜黎似乎是觉得不可理喻:“被换了?连翘,你怎么不编的更离谱的一点?换成什么了,你说啊?”

        “换成情……”连翘刚想解释,被陆无咎淡淡一瞥,又硬生生咽下去。

        好气!

        她没办法,只能硬梆梆地解释:“总之,你的蛊不是我下的。”

        姜黎自然不肯信:“我看你分明是解释不了!偏偏那么巧,白日里你刚和我吵完架离开我就开始浑身发痒了?既然如此,那便去戒律堂评评理,我倒要看看你这番离谱的说辞到底有几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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