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不是,你又懂什么了?她好像没说什么吧?

        “什么意思?”

        “偷崆峒印的人,和换蛊的人,应当是同一人。”陆无咎道。

        连翘不服:“不是说崆峒印是三日前失窃的,可是这痒痒蛊,分明是我昨日才偷的,怎么会是同一人?”

        “除了你,谁还会留意藏经阁里有这种东西?即便知道藏经阁里藏了痒痒蛊,谁又会冒着犯禁的风险去偷这种除了让人痒一痒没有丝毫用处的东西,更别提偷完还要拿另一种禁蛊掩饰?”

        陆无咎沉吟:“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人偷错了,他想偷的原本就应该是情蛊,出来时不慎掉落,和过道旁放在架子上的痒痒蛊拿混了。毕竟你们藏经阁里装蛊的外盒都是一样的。”

        连翘算是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说除了她,根本没人会大费周章的去偷没用的痒痒蛊,所以只有可能是拿错了。

        这是什么意思,她很无聊吗?

        虽然,放痒痒蛊的那个架子的确落灰了……

        连翘正生气,很快她又想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不对,藏经阁是禁地,你是怎么知道装蛊的外盒都是一样的?而且还知道痒痒蛊恰好在出来的过道架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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