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哧”响,姬音苦痛的嘤咛,带着血的木桩“啷当”落地,木苍没给她喘息的时间,不到一分钟,两根木桩恢复单身,相继自由。

        没了桎梏,姬音瘫倒在地,火势越阶,木苍把她拽起来背在背上。

        黑袍人动作很快,不止人,连小炮和炮架都撤的一干二净。木苍看了一下位置,目标锁定二部的教学楼。

        “抓紧了。”他把姬音往上掂了掂,助跑两步登台起跳。整栋楼都沐浴在火海里,离开台沿的时候,姬音都能感觉到脚底下有火星子在滋着燃烧。

        飞到空中那一刻,她紧紧地搂着木苍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肩上,闭着眼睛不敢看。她不恐高,自己跳天台的时候也没什么感觉,但是现在身体的支配权不在她身上,如果他掉下去,她也会被烧成渣渣,这种紧张,是不能全力信任的惶恐。

        木苍大步一迈,像只熊一样紧紧地攀住二部教学楼的楼沿,近百米的距离,在他眼里不过一个胳膊长。晚上的时候二部教学楼门窗紧闭,木苍一脚踹下去,干净的玻璃噼里啪啦碎了一片。

        他把着檐壁,荡秋千似的,一后一前,稳稳落地。身后大火冲天,体育馆轰然倒塌,火光燃了一片。姬音让木苍放她下来,老太太似的捂着肚子弓着腰,咳着问:“这么大的动静,怎么没有人来救火呢”

        “救火”木苍把她拉过来,让她远离地上的玻璃碎片,“这个学校烧了都没人多看一眼。”

        姬音黑人问号脸,“你们不是在这吃在这住在这念书吗学生不管,那老师呢老师也不管”

        “这地方对我们来说不是家,只是一个碍事的监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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