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狼狈能形容的,简直是要死人的程度。
南烟脸和耳朵瞬间红透了,手忙脚乱想要去拿自己的衣裳。
这时,一件雪白的长衫落在她身上,长衫宽大顺滑,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应淮为她披上外衫,然后手一抬,不远处的浅色衣衫立马飞过来,稳稳落在他手里,再递到南烟面前。
南烟垂眸一看,他拇指一侧扣着的,正是那块薄薄的粉粉的小衣。
“……”
这么多年,南烟对应淮,有怕有敬有爱,从未对应淮有过一丝不满,可是眼下,竟破天荒地有些生气,羞涩恼怒。
她抿了抿唇,气得一把夺过应淮手里的衣衫,转身抱去了一棵树下的阴暗处,正准备穿衣,又想起应淮还在身后站着。
南烟回头看去,与那双清冷晦暗的眸子对上,她抱紧了手里的衣裳,目光控诉。
四目相对后,应淮微微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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