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是痛苦似是欢愉,似是想逃似是迎合,但无论如何纠结,她都走不掉,逃不开。
她的些许反抗与面前的男人比起来,仿若蜉蝣撼树,只是无谓挣扎。
暧昧的声音回荡在山洞中,仿佛永远不会停歇。
骨节分明的大手锢捏着纤细的腰肢,轻而易举压下所有挣扎和颤抖。
“不,不要了……”
南烟猛然从梦中惊醒,大汗淋漓,心跳如鼓。
好像有什么甜腻的汁水被榨出来,隐秘地浸湿了轻薄的衣裙。
她愣了许久,将自己收拾一番,失了魂似得从床榻中起身,赤着脚,跌跌撞撞走出栖霞阁。
此时天光微亮,栖霞阁外云清雾散,偶有飞鸟从云中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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