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不通就不想，他一向如此。
他再次抛出了一个问题。
“那么我要怎么进化他们的灵台呢？”
“叮咚，系统空间内只有闪耀世界的恢复剂能够清除诅咒状态，外界则需要宿主自行寻找。”
李牧凡闻言苦笑。
闪耀恢复剂是个天价，唯一的那一批已经被他用光了，看来短期内是无法解决这个问题了。
突然，他脑海中灵光一闪。
当日在混乱秘境之中，他给秦雪用了恢复剂，这么说来，那小妮子也已经是纯净的灵魂了？
李牧凡摸了摸下巴，他也算是云剑宗的弟子，而古人族非常的珍惜，既然知道这件事，那就不得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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