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应九天,下应应地,雷公霹雳,电母摇光,敕!”
韩不悔趁着肖苇将王玖镠打退时候猛然起诀上术直冲向他,肖苇还咬牙切齿地持诀换令,企图用自己随身摔破了的那小瓮里两只青蓝面孔,双眼被窊的恶鬼扑王玖镠个不能反击,但韩不悔敕令一出,这两个双眼冒血,窟窿狰狞的恶鬼就本能地朝着法起灵动更凶的那人转了方向。
肖苇赶忙偏眼紫白的电光晃出之处,恰好就见自己的两只多年里不知多少人命游魂入了他们嘴里的猛将被他招来的阴雷缠上,韩不悔强忍那股从喉间涌上的腥锈血味手诀再换罡步又起,眼睛也从两只恶鬼身上挪向肖苇,杀气腾腾。
肖苇骂了一声这也持诀上术,咬破了自己指腹以血醒术到一张黑墨所书的白符纸上,敕令呵斥之后朝着两只被阴雷纠缠得很是狼狈的厉鬼掷,他的符纸与韩不悔的两道九凤破秽符空中相撞炸出如枪炮一般的声响成了一团火球,两个斗法之人也被术法相撞得随着周遭的阴魂厉鬼一齐后仰倒去。
韩不悔的嘴角溢出鲜红,但他依旧强忍着头昏脑涨地将一张法印盖了不知多少的长符纸用力投向那团火球,自己则摔到了那两具头朝下的女尸身上逃过了脊骨断裂的险,而被那阴阳两法相撞的两只厉鬼,则被他那两道阴雷给困在火球之中,待得一众人聚来之时,只剩下两颗他们被起法炼化时候招拘魂魄的焦黑头颅。
“就趁现在!”吴巽是最后一个从围攻的众鬼之中抽身而来的,也是最鲁莽心急,脚下还没站稳就已经踏起罡步持诀而起的了,葛元白刚要将他拦住,怎知他已经三鞭随着敕令打到地上。
他那些得了敕令又战的狼狈的下坛兵马们纷纷罢了手下纠缠的朝肖苇而去,怎知肖苇刚从地上爬起,抬手在掌心之中以指腹血书出一道扭曲潦草的符箓,一个白眼一声敕令,主殿之中涌出的阴戾当即就让吴巽的兵马心智混乱,嘶叫挣扎着这就朝身旁众人转身要攻,刚刚肖苇那一术打到了王玖镠胸膛上面,他来不及掏药自救又上术无力,只好不断地闪躲来躲吴巽这些倒戈了的这些。
吴巽恼怒至极,这就将蛇鞭换了师刀朝肖苇要扑去,怎知肖苇摇晃站稳之时一道撕裂的符纸也随之落到脚边,众人皆是瞳中一缩,这怕是他入门阴山之后召请修身的那只鬼王,但这鬼王的阴戾还未涨上一尺之时他那笑出一口血牙的表情忽然僵住,紧接着偏眼朝自己身后去看,一个自己只及胸膛,一身璎珞彩穗的女人从阴戾之中逐渐轮廓清晰。
冯常念胸膛起伏地喘着粗气,忽然大笑出声将背刺到他的镇堂剑从肖苇的腰上抽搐,肖苇两眼瞪圆身后溅出红色,而冯常念自己也被鬼王的阴戾所染一口鲜血喷出,两眼翻白地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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