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元白一咬牙,这就也同样血醒符纸,两人前后敕令呵出,可葛元白的法雷竟与他这个手快的同时法显,两道粗细不一的黄白在两坛悬空之处对抗出一个不断作响的火花,可也就是片刻之间对面那道本就细弱的法雷便彻底被葛元白压制吞并,反向李元善窜去,他来不及闪躲,不仅被雷电击中了胸口,还被炸裂的坛桌香炉割在身上,倒地时候浑身焦糊不堪,数不清的口子流血在地
就在葛元白匆忙跑去要救人的时候,忽有一道与李元善半斤八两的法雷忽然炸出,葛元白当即被炸的后仰坐地面露痛苦,就在段沅已经持诀掀起四周风动的时候,怪树乱石的暗处跑出了一抹淡黄的衣裙,她吃力地抛向李元善扶起半个身子,楚楚动人的眼中涌出了颗颗晶莹
“师姐!师姐你这是……”段沅赶忙停手这才没让自己的法雷打到对面两人身上,可众人的脸色都复杂得很,因为这个被段沅叫师姐的女子并不是李元善这样一身法袍的模样,而是一身半袖的旗装衣裙,腹上隆起如同小山,若不是她这么一叫了一声,所有人也就把这个女子当做来哭丈夫将死的妇人罢了
葛元白原本已经被王茅二人搀扶起来这一看到黎澧这身怀六甲的模样当即又软下了腿脚,而那喘息都艰难的李元善忽然吐出一口乌血,使出浑身力气又吼向了他
“你说你替我承因果,葛元白,这个你承得起么?!又是你能替得了的么!”他被自己喉间的血呛咳到了,吼完这句之后便比刚刚更是虚弱不堪,而段沅的这位师姐也一揩脸上的潮湿,咬牙切齿地朝着曾经的师妹与师伯没半分礼貌客气
“师伯,刚刚您的话弟子可是都在后面听得真切,若不是您与师公常年纵容段师伯总是对那败西村的死不罢休地去查,去坏了不少这山里主人的好事,降星观又怎么会遭了那晚的不测!若不是你们,我与师父也就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你说你承因果,降星观上下弟子的死伤与我师徒被这群杂碎擒了,还有我失了身子这些,是你承得起救得回的么!”
她跪地叫喊,哭喊在山间一声声地回响,让葛元白也被敲打得心如刀绞,老泪潸然,虽说黎澧没提到自己是腹中孩子父亲是谁,可一众人都有所明了,定然与这山中始作俑者有不小干系,而李元善之所以与葛元白斗坛,想必也是背后之人已自己徒弟母子的性命要挟,他不得不从
杀人诛心,这始作俑者用一个黎澧就让李元善与葛元白因为心上情感而两败俱伤,真是阴毒至极!
“道友,与其怪罪葛观主,倒不如说出让你师徒受苦的是谁,我们既然进山寻死,也就不怕多了救你们性命的这件事。”
黎澧朝着这上前说话的人目瞪口呆地仰望了片刻,柔眉杏眼毫无凡俗之气,她曾经也见过相似的模样,那便是在她二三岁还是市井人家的女儿的时候一日街上玩耍不料撞在了一袭爱绿道袍的袍摆上面,那个将她扶起的道人就是这样的面孔,而她也是这样惊愣地望着,有人告诉她这人就是茶楼饭庄里面总是有人拍手的那个精彩传奇里的道长,也是她出世入道,却总是修不清净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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