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到英叔倒地之后似乎也有些慌乱,就把一纸小洋放到了账房上,满嘴粗言地自己上楼,天亮之后我便去了医馆寻医也没空顾及,他一到戌时就赶忙离开了。”
茅绪寿点头,这就问着黄美兰要来了那一块小洋,也正是因为那日在后院的一通打砸让他晓得伙房之中糯米白净常新,也有引火的干草,这就携着两物去了伙房,取出一把干草又回了前楼,段沅瞧见后主动上前去问需要她帮手哪些
“去书斋买墨汁,纸扎铺要竹蔗的黄、白两种纸张,再有……”
“买烟丝、猪心、牛肺和羊眼,都要今日宰杀的,还有那些个闻一口就能呛死个人高粱酒可是?”段沅截断了他的话,这就已经在规整着布挎
“再去趟药堂,陈皮、柴胡和乳香三钱;薄荷、茯苓与川贝二钱,再有就是经过了菜贩处瞧瞧有没有今日刨的生姜,我瞧了瞧伙房的,有些干老了,减药性!”
说罢这就将一个银元抛向段沅,黄美兰被这二人左右耳紧接地说得头疼,但段沅却爽然应下这就出门,她赶忙叫住,取了见自己的夹袄褂子匆忙系上执意同去,许是几日没见着白日的光,即便眼下阴沉,也让她感到眼前有些亮得恍惚
两人似姐妹出街并肩而行,那补着一口破旧黑锅的补匠不经意瞥见了她的憔悴,这就被自己的烙铁烫了袖口,匆忙低下头去整理破口,而那两个依旧倚墙理着毛线的妇人则将满脸厌恶投向她身上,再瞧了瞧一身鲜亮的段沅,撇嘴交头
“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进了她门的是男人吗?”那妇人有些语塞,但依旧嘴上不饶地回到
“她那楼里就只能住下一个吗?确实有男人进去,保不齐这是她勾搭上了哪个老爷,想着讨好家中女儿给自己挣个姨奶奶做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