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事听完这就明白,可刚要自告奋勇让自己主子睡个踏实觉,却被王玖镠一手捂上了嘴
“你那号脉探经的能耐,给你晓得了也就是命悬一线了,另外我问你……”茅绪寿似乎已经回到了小榻那处,他的声响只好更低
“那事情如何?小琉球船行还未上岛我这边可就折了。”利事点头,凑到王玖镠耳旁
“按着哥交代的,我去找了瀚荣斋的‘张鬼手’仿了茅先生的字迹,那老头子也真是敢开口,一封书信要一块半小洋!信寄出后四日,你在那朝平破庙里的阵便被人破了,但是来人并不是和你这个年岁的,我与九司瞧得真切,跟着他一路到了渡口,是两个跟二爷差不多年纪的人。”
王玖镠的脸色黯沉而下,二人听了听茅绪寿的动静,这才敢继续说道
“出江的船家也在昨天返回,问清了,是去了广州城南的私埠,还说那二人到了渡口之后有人接应,但那时正是忙碌人杂,就没能看清去向。”
“足够了,至少可以断定我与这段家兄妹一路遭人暗算有水元观大弟子的份!只是我本以为是有两处人盯上,可你说那两个被我养出的走尸所伤之人去了广州,那么说跟着玄黄堂里那个没关系,我打死不信!”
可即便如此眼下两人皆是一身伤痛,只能说这返了岭南的打算是正确的,王玖镠让利事也退下歇息,这卧室外厅的烛灯皆灭,浓云遮月夜风嚎的也透不进多少月华
王玖镠半倚着枕头不肯躺下,就这么窥着和自己心里一般浮躁不安的心思捱着,终于听到了微弱的敲更,他披上夹袄,原本一只鞋已上脚,却又给摘下,就这么赤足轻声地小心开门,瞧见昏暗的炉火光映出的一抹憔悴,又气息放低地挪到了小榻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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