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若是我的猜测,可会是刘观主或是那位大师兄呢!毕竟你在船上也提及,你与他共在一榻是确有其事,那么这等奇耻大辱,你那大师兄应当与你不共戴天了!”
茅绪寿却急忙否定,他两眼一闭没了之前的坐态,也没打算再看王玖镠一眼地又将毡帽盖上了脸,拖沓的语气从中嗡嗡而出
“大师兄与我几乎同时被惊醒,他替我辩解还挨了观主的耳光,随后我被勒令即可不能再留水元观时,还收了他急忙写来的一处地址,让我若需帮助就书信至此”
听到这处段沅眼前一亮,当机立断地将罪魁祸首打定在了刘濑吟身上,这就开始要分析个二三,可王玖镠却没听她的意思,依旧眼神不放过被他紧逼之人再问
“那我可否赏赏而今水元观大弟子的笔记,毕竟,丹青墨宝可也是水元观名声远扬的缘由之一不是!”
茅绪寿将手伸入布挎之中胡乱抓了一通,最后将一张折叠整齐的小笺掷向对面,段沅挨近一块瞧上一眼,是庐州城中一处叫北油坊巷的门牌,茅绪寿难得主动提及一句,自己在王玖镠昏睡的那些日子里有给这位大师兄去信表示自己已安稳并问好,但并未得到回复,随后车中一阵沉寂,直至车轮缓缓稳住,到达了漳州城中的宿店
王骞如先是人手一块小洋让两车车夫去吃顿好饭,进店之后掌柜恭谦地奉上笔墨在先
“贵客入店,还请先登记户帖,近期世道又起了大风浪,捕房每日会来翻查!”
众人心中明了,因为那些油墨印纸上已是好几日的大字那些个不赞成白军称帝的大将至南方闹出的动静,这是怕哪些漏网坏事的不在各地捕房的眼线之中
茅绪寿原本也跟着其余人那样去掏自己户帖,可想起一路来的沸沸扬扬,又将已拈住的松开,与掌柜说自己户帖落在了丰州,王骞如手刚落了笔,这就极快地一张绿票夹进了簿子的后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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