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便如被把住了命脉般的野兽般变得安静起来,他痛苦地低垂下头颅,不再做任何挣扎和抵抗。

        “嗬、嗬、嗬……”

        空气里只能听到野兽的低喘。

        足足过了一刻钟,慕城才恢复了一丝理智。

        在以往,他此刻通常会拿出一根银锥刺进自己的胸膛,用几乎快要习以为常的疼痛保持清醒,提醒自己不要发疯——或是至少不要在人前暴露自己的“疯病”。

        可这一次,他却没拿出银锥,反而从储物戒中拿出了一件皱巴巴的雪白里衣。

        他把头深深地埋进去。

        小半个时辰后,他把头抬起来,眼睛中的癫狂已经全然不在。

        慕城反手在墙上画出一段复杂的铭文,洞穿他肩膀的锁链立刻重新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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