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九扫了它一眼,冷得像山头晚风:「你想沉眠三天吗?」

        「不不不,对你怀抱最高敬意!」系统立刻改口,「我就问一句,你刚刚那句愿修文养X、不堕门风是怎麽想出来的?我感动得快把主程序哭挂了。」

        沈九没回答,只将身上简陋的青衣理了理,步入那间写着「乙三」的寝舍。

        里头已有两人,一个面容清秀,神sE戒备地瞥了他一眼;另一个眉眼疏朗,似乎在写什麽东西,见他进门也只是微微颔首。

        沈九未开口,落座後自顾自打开行李包袱,动作俐落而乾净。他看见旁边桌上搁着一本摺角旧经书,封面赫然是《君子正律》。

        他低头一笑,心中淡淡道:还是这套。清静峰,一如既往讲规矩、抄经书、b谁的笔划直、卷角平。

        他当过这地方的主,自然知道该怎麽演,也知道怎麽让别人信。

        既然这里不讲拳头讲文章——他便提笔杀人。这一身血与仇,藏在字里行间最安全。

        第二日寅时,暮钟初响。

        清静峰半山讲堂,晨雾未散,窗影将人影拉得细长。新弟子齐聚堂中,正襟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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