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自己,只是为了活下去。
工地边缘遗落的废弃椅脚,是他唯一可拆卸的工具。
顾不上新旧不一的伤口,利用手臂发麻的触感确认力道足够。
手中冰凉的铝管得找地方融了,b如庙里的金炉。
数到哪了?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细瘦的胳膊卖力挥击敲打,残破又毫无技巧的生存法。
这种程度屍检还是能看得出来的,除非完全稀烂。
「它」没有反应了,先去找他的「手套」,用套着塑胶垃圾袋的手开始掏挖有用的东西,b如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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