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裴辰不讨厌直球,不如说这样对方反而b较好受,只不过他感觉要先继续听下去别打断才对。
不过为什麽每次谈话都有马克杯的戏,沈渊下意识一直往对方的杯子瞄。
「听起来你也不是什麽小小的贵公子之一,是整个组织的头吧?爬到一定位置的人会觉得我只是喜欢泥沼没有要医的人吧?已经想赶我走了吧?」
这是常态,裴辰明白,投资没有报酬的生意不会有谁想做。
「如果我说不呢?难道人与人之间非得当成一笔投资不可吗?」
他看着现在低垂着脑袋,委屈巴巴的裴辰,很想朝对方头上撸一把。
「这可不是你该说的话吧?除非有别的原因,否则正常人不会希望自己花时间JiNg力做的是件没意义的事。」
像带刺的刺蝟,裴辰知道自己总是被这麽形容,但又如何,b起放任被践踏的好。
「我也很意外我会说出这种话,又或许我的确没什麽能取信於人的东西,我不会说交给时间这种空泛的话,毕竟要是演戏也有人能演数十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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