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真他妈有病。」裴辰将他扯得杂乱的中长发往後拨,充当是整理了,毕竟微卷有时会刺得自己痒痒。

        突发奇想似的,他忽然产生想与隔壁一较高下的想法,脸皮上的笑瞬间恢复平静无波的原状,他将自己脱序的念头归咎在可能是好几天没睡上。

        反正平常也不会见到面,可能到房东把他赶出去後都不会见到一面,没什麽好怕的对吧?

        或许吧。

        经历过一小段思想斗争,最後裴辰拍板定案了这个想法。

        他觉得自己是疯子。

        想是这麽想,他还是有点忐忑的,怕别人不发现,又怕别人真的发现,矛盾又羞耻产生的兴奋感像一颗火种悄悄燃起。

        人生中很多事情都没有道理,现在想做的一切也都没有道理,也b如他履历丢了一百多家都没下文一样没道理。

        想g就g,他脱下了白sE衬衫,拉开黑sE西装K,手隔着底K开始摩挲着。

        一直以来深沉的匮乏感就像是无底洞,他只能旁徨的寻觅一些东西,却也永远找不到他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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