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段被她自己遗忘的念头。
不是游戏,不是契约……只是一个极度脆弱的念头。但那时候的她,不知道镜子「听得见。」
吴曜走近一步,嘴角露出无b扭曲的笑容。
「我答应你了啊,羽晨。你说只要一天……但你後来什麽也没说,我就只好留下来了啊。」
「我没有……我根本不知道……!」
「知道或不知道,不重要。」吴曜低声说:「你许愿了。影子只管兑现。」
这时,讲台上的钟敲了五下。
咚──咚──咚──咚──咚。
黑板上,03号後方浮现一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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