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基堂哥,这蛐蛐虽然可以斗,但是堂哥我们也别太沉迷,有成语怎麽说来着,对了叫玩物丧志,这要是被太子爷和老爷子发现了,免不得责罚我俩”
朱瞻基诧异地看了朱瞻壑一眼,没想到,平常调皮捣蛋的堂弟竟有这番言论。
“壑弟你放心,就像你说得劳逸结合,我功课不会落下,而且我每次都很小心,还有人把风”
朱瞻基先是拍着x脯,面对最後两句话,则悄悄在朱瞻壑耳边开口。
可朱瞻壑却摇摇头。
“唉,天下没有不透风得墙,堂哥其实我想想,有点後悔让你接触蛐蛐了,这都是我得错啊,你是太孙未来得储君,将来得大明皇帝,我要是带坏了你,可怎麽向皇爷爷交代,怎麽向天下百姓交代”朱瞻壑x1溜了一下鼻子,然後使劲挤出了两滴鳄鱼眼泪。
“是我害了你啊,是我啊”朱瞻壑抹了抹眼泪。
朱瞻基颇为感慨,然後伸手学着长辈拍了拍朱瞻壑肩膀。
“壑弟,别这麽说,我虽然是太孙,被寄予厚望,可这麽多年并不快乐,从记事开始,我就和你们不一样,你们还有休息时间,而我一回家不是写不完的作业,就是看不完的兵书,亦或是练不完的武,从来没什麽能让我牵挂一下,现在我至少有个蛐蛐能让我念着,至少蛐蛐给了我不一样人生T验”
朱瞻基感慨,此刻他觉得,这太孙名头,其实也没想的那麽好,听着威风,可要付出代价也是无穷尽,当然最主要还是朱瞻基还小,野心也还没滋生出来,没有危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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