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喜欢?”,时洛忍着脸红低声道,“不是喜欢你喜欢疯了,小爷会老老实实被你活活日了三天?”
余邃搂过他的腰,仰头舔他下巴,薄唇一寸寸游移着索吻。跟他预想的一样,小男友的防线一击即破。他探着舌尖去扫他的齿缝,时洛当即捧起他的脸,张嘴含他的舌头,一发不可收拾地陷了进去,冲着“独处机会不多了”的“主要”原因,他比之前更狂热,更主动。
余邃的手从他短裤裤腿下钻进去,闯入敏感带,他便迎合,顶胯让他摸,累积了两三天的经验,他学会怎么舒服怎来,不提多余的意见,不作无谓的抵抗。
时洛托住余邃的后脑勺,任乌黑浓密的发丝从指缝扫入掌心,酥痒感过电似的在他神经末梢上乱窜,身体各处的发情信号灯一个接一个被导亮,耳边仿佛能听到救护车呼啸过街的鸣声,滴嘟滴嘟,短脆、急促,再不吸氧,他就要昏阙在余邃的热吻和爱抚里了。
时洛挣开他的吻,仰面大口大口呼吸,余邃够不到他嘴唇,就啃他脖子,啜住他滚动的喉结。
“嗯……”时洛扶住他的肩膀无力地呻吟,虚弱得像泡了水的毛绒公仔,沉甸甸软趴趴挂在余邃这个人形衣架上,亟待宣泄的欲望与身下小帐篷都膨胀到极点。
余邃贴心地把帐篷里暴躁的小兽放出来,气焰汹汹,青筋盘结,在余邃的抚慰下,抖擞好一阵才终于蔫了下去……
余邃擦完手,朝时洛摊开手掌,“怎样?时神满意的话赏个小费?”
时洛拍开他的手,“还没到你讨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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