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韩灵的意见，苏明犹豫了一阵，最后还是选择接受。
除了韩灵之外，调查局的人，苏明心底是不愿意过多接触的，但眼下也没别的办法，有人指导的话，提升才会更快，否则全靠自己摸索，天知道什么时候枪法能有所提升。
下午，苏明见到了韩灵，这会她正在忙，让一个少女带着他，去调查局的射击场。
少女自然是韩灵的副手梁清芸。
开车前往郊区的射击场时，梁清芸路上虽然没怎么说话，却一直用古怪的目光从后视镜打量苏明。
“一直盯着我做什么？”
忽然的问话，让梁清芸吓了一跳，连忙道：“没…没啊，我什么时候盯着你了？”
苏明狐疑，他感知极其敏锐，自然非常清楚，梁清芸一直偷偷从后视镜观察他，虽然不至于一直盯着，但这一路上，至少看了他几十次。
不是防备的目光，只是有些古怪。
苏明有些不明所以，见梁清芸不说，他也懒得多问。
殊不知韩灵这古灵精怪的闺蜜，正琢磨苏明是不是韩灵的‘老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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