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尔摇了摇头,他抬起头,擦了擦眼泪,说实话,那一刻的情绪爆发来的特别古怪,但身处于情绪之中的他是察觉不到这些的,于是伊戈就挑开了话题,他像是个普通的老人一样,叹了口气:

        “当年,得治你即将出生,我和你母亲都很高兴,我想把她和你都接到我的国度里生活,在那里,没有疾病,没有痛苦,我还能给你最好的教育,但可惜,她拒绝了,她放不下地球的亲人,还因此和我大吵了一架,我负气出走...后来,后来就得到了她去世的消息。”

        伊戈的眼中也有了泪花,他看着奎尔:

        “你知道我是多么想回去地球见她最后一面吗?孩子...我这样的人,就像是海面上孤独前进的水手,不管走多远,都有个我思念的港湾,但那时候,我开始憎恨那片夺走了我挚爱的土地,我畏惧了...你知道吗?孩子,那种畏惧,耻辱的畏惧...最终,我只能委托勇度去带回你...”

        “砰”

        说到这里,伊戈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愤怒,他的双拳砸在眼前的桌子上:

        “那个叛徒!那个杂碎...他居然敢带着我的儿子逃跑...我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想通过,他要我儿子干什么?他要一个8岁的孩子干什么?”

        “你不知道吗?”

        两个人之间尴尬的气氛被刚才奎尔的真情流露打破,听到伊戈的问题,奎尔无奈的笑了笑:

        “因为8岁的小孩能爬进那些大人爬不进去的地方,我记得很清楚,我到勇度那里2个月之后,连和他们说话都困难,那疯子就把我送进了圣卡洛斯帝国的中央银行,让我爬进通风管道里给他们偷金库的钥匙...我差点死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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