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另一只手里死死握着一块温热的黑色石头，这也是他冒险来到已成死域的下水道的唯一目的。
奥利弗告诉过他，这玩意可以给他力量，虽然有可能会死，但在现在的哥谭，死亡早已经不是最让人恐惧的事情了，而且在仇恨的驱使下，如同一台向前狂奔的战车，要么毁灭对手，要么毁掉自己，不存在第三种可能。
“前面，在前面！”
斯旺的眼闪过了一丝光彩，在转过了一个拐角之后，他看到了那笼罩在黑暗尽头的猩红色光芒，那是一个正在运转的祭坛，是那里！
斯旺认得这个祭坛，在他来到下水道的过程里，他见到了好几座被毁掉的祭坛，已经无法使用了，显然，在此时的下水道里，除了他之外，还有其他人在这里，而且目标是这些不断涌现黑暗灵力，将城市推往魔界的召唤祭坛，在这座已经彻底陷于绝望的城市，还有人在努力的拯救它，还有人没有放弃希望。
不得不说，这可以算是不幸的大幸了。
斯旺扶着墙壁向前走动，他的双腿已经因为黑暗灵力的侵蚀变得无剧痛，向前移动一步都是一种可怕的折磨，但是他依然迈步，一点一点的，艰难的向前挪移。
短短200米，斯旺走了五分钟，在靠近那祭坛的时候，黑暗灵力的辐射已经达到了最强，他甚至能感觉到，在外衣的包裹之下，身体的皮肤也出现了如同放在火焰的灼烧般痛苦，他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倒在了地，他挣扎着向前爬，双手握住了黑色石头，将其举起，狠狠的磕在了这法阵的边缘。
一次，两次，三次。
“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