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尔没回头,他就那么呆滞的看着窗外的沙漠,他低声说:

        “我没有家了,我顶撞我的父亲,我骂他是个老糊涂,天呐,我不该那么说他的,他是那么的爱我,还有我的母后,还有我的弟弟...我再也不回去了,我不能再骑着天马在阿萨神域奔驰,我不能在和霍根去亚尔夫海姆的森林里狩猎,我也没办法再和希芙一起去野外烧烤...天呐,我失去这一切了。”

        简的表情多少有些古怪,虽然在这2天的相处里,索尔一直强调他是来自阿斯加德的王子,但说实话,包括疯疯癫癫的黛茜在内,都没人相信他的话,他们只知道索尔很粗鲁,很能打,还是个很能喝酒的家伙,不过昨晚,他为了保护被酒鬼调戏的黛茜,而拆掉了这镇子上的唯一一家酒吧之后,就再没有人和他喝酒了。

        不过这件事的后果就是,在黛茜和艾瑞克将他从警察局保释出来之后,他顺利的融入了这个和他完全不搭调的小组里,现在是天文科学家艾瑞克和简的保安,以及他们外出采集群星图影的时候,负责搬东西的人。

        虽然简认为索尔的精神有些不正常,但最少在这一刻,索尔身上迸发出的那种真挚的根本无法作假的感情,还是让简产生了一个荒唐大胆的想法。

        如果索尔...说的是真的呢?

        如果他真的是...阿斯加德的王子呢?

        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笔记本,那是昨晚艾瑞克私人请索尔喝酒吃烤肉之后,他在狂饮了10瓶啤酒,非常高兴的情况下,信手画给他们看得彩虹桥传送原理图,乍一眼看去,这玩意就像是三流里胡乱包装的理论,但简在抛开自己已知的所有科学结论之后,却意外的发现,这玩意的远离是内部自洽的。

        也就是说,只要她能接受索尔那一套似是而非的星象理论,这一套东西就能完美的自圆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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