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赛伯:

        “你能明白这种感觉吗?”

        赛伯点了点头,有些遗憾的说:

        “当然,我觉得我们就像是笼子里的蟋蟀,疯狂的想要战胜对手,不知道原因,也不需要知道原因,就像是有一只看不到的手在促使我们这么做,疯狂的将炸弹扔到其他人的头顶上,排挤和自己不一样的人…真蠢。”

        他一口饮尽杯子里的酒,轻声说:

        “但这就是人类,没有了这些你厌恶的东西,我们根本不可能存在到现在,我是个达尔文学说支持者!你知道吗?我笃信的真理只有一条!”

        赛伯双手撑着下巴,看着戴安娜,郑重的说:

        “但凡能熬过这些的剩余者,才有继续活下去的资格,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被淘汰了,也只能说明,我们不过如此。”

        “有趣的理论。”

        戴安娜将手里的烟头在烟灰缸里摁灭,她长舒了一口气,抬头看着头顶的星空,她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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