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伯最后是坐出租车回家的。
法师们都跑了,带着他们自己的东西,他们不愿意和二流骗子们合作,于是把昏迷的康斯坦丁和慌张的安吉拉,以及重伤的汉纳西神父留给了赛伯,后者不得不扛着两个昏迷的混蛋行走了近2英里,才在午夜里拦到一辆出租车。
“谢谢你,杜朋德。”
赛伯关出租车的门,扭头对那热情的印度裔司机说,“但下次可以不放这种南亚次大陆的音乐,听的我脑仁疼,真的。”
说完,看也不看的随手丢给司机一些钞票,转身走入了前方黑暗的别墅里,不多时,几个守夜的帮众走过来,将三个人从车里带了出来,唯一还清醒的安吉拉拼命挣扎,但很快被三只手枪指着身体,最后不得不顺从的被带进了房子里。
“你回来可真够晚的。”
谢尔盖坐在客厅的沙发里,举着手里的啤酒对赛伯摇了摇,“要来一瓶吗?”
赛伯瘫在沙发里,点了点头,谢尔盖便为他取来了一扎瓶酒和一些准备好的宵夜,赛伯活动了一下手指,开始狼吞虎咽,当康斯坦丁三个人被带进来的时候,他随手挥了挥,示意帮众们把他们放开。
“哦,还找个医生给那胖子治治伤,瞧瞧他多可怜,血流了那么多,都快死了。”
谢尔盖叼着雪茄吩咐了一句,“别让他死在这里,很晦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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