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这里引来邪灵的是那个女孩，真是可怜，差点丢了一条命。”
斯特兰用怜悯的目光看着坐在床边，一脸呆滞的女孩，这正是之前被康斯坦丁除魔过的那个孩子，她和这栋楼里的其他人一样，都陷入了那种古怪的呆滞里，脸还有从邪灵附身挣脱的惊喜与恐惧。
“邪灵从不会主动附身于某个人，实际，大多数附身事件的主人公都是咎由自取，他们不值得怜悯。”
斯特兰身边的老法师神色冰冷的拿起桌子的一张手绘的图画，那面是一个非常不标准，但已经暗含着特殊规律的暗红色图画，这应该是这女孩画的。
“瞧，恶魔之子的召唤图，她应该庆幸自己画的并不标准，也没有注入魔力，否则现在，我们要处理的，是一片被恶魔彻底毁掉的街区了，简直和170年前的沙皇时代一模一样，普通人总是这么肆意妄为！”
老法师满脸厌恶的捏着那邪恶的纸画的一角，橘红色的火焰从手心窜出，将那纸片烧的干干净净，斯特兰看着漫天飞舞的灰烬，若有所思的说，
“所以这才是卡玛泰姬禁止魔法知识在人间流通的原因？因为普通人缺少自制力？”
“我倒是更觉的是因为普通人对力量的存在缺乏基础概念。”
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斯特兰回过头，看到谢尔盖靠在门口，嘴角叼着燃烧的香烟，
“他们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东西能惹，什么东西不能惹，像是从前的我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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