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伯则慢悠悠的打开车门,拄着木盒子,对手赛琳娜比划了手指,女孩很听话的回到了车子里,赛伯拄着木盒子,就像是拄着手杖一样,他左右看了看,在墨镜之下,这方天空显得如此的晴朗,辽阔,几乎能装下每个人内心的痛苦和不堪忍受的回忆。

        他慢悠悠的踏入路边的沙漠当中,一步一步走到了跪在那里的强尼身边,这年轻人的双眼茫然直视前方,瞳孔中没有一丝焦距,在这一刻,当沙漠的风将他黑色的头发吹起的时候,也将他外表上伪装的那一层不近人情的面孔彻底撕碎。

        露出了一个真正的他,一个活在痛苦,悔恨和对未来的期待中的迷茫灵魂,那种眼神代表着强尼.布雷泽是一个有故事的人,赛伯猜的不错,这同样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正常人。

        “我能感觉到...是的,我能感觉到你的痛苦,你对于过去一切的抗拒,有一些不好的事情曾发生在你身上...”

        赛伯的声音混杂在沙漠的热风中,吹进了强尼的耳朵里,

        “不介意说一说吗?”

        强尼摇了摇头,他看向赛伯,后者带着墨镜,拄着木盒子,看上去就像是个盲人一样,“以什么理由呢?我要以什么理由来给一个陌生人讲述我的故事呢?”

        “你要逃避太阳,就不能用寒霜取暖,我们都是这样,越想要忘记一些事情,重新开始...”

        赛伯盘腿坐在了强尼身边,将最后两根雪茄分享给彼此,“就发现过去的那些事情如同流淌在血液最深处的毒素一样,无法根除,甚至总有一天,我们会希望那些记忆从未存在过,我们会希望那些带给我们痛苦的亲人从未存在过...只有这样,才能彻底忘却那些痛苦,成为一个懦夫。”

        “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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