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方,教堂是个有严肃意义的地方,在这里讨论的事情被视为只有上帝和自己知道,而告解,则是一种自我救赎和自我放松的仪式,意味着将所有的秘密都说给上帝,也许并不是祈求原谅,但最少能找到一个分享秘密,又不会透露秘密的存在。
十几分钟之后,安娜做完了祈祷,她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着黑暗中沉默的基督像,她擦了擦眼睛,将泪水擦拭干净,然后转过身,结果就在微弱的月光中,看到了坐在最后排的赛伯。
“来,孩子。”
赛伯对她招了招手,玛丽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坐在了他身边。
“你害怕吗?这2天你经历的一切。”
“嗯...”
玛丽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我之前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疯狂的经历,但...我已经回不去了,对吗?”
小丫头的眼睛里有一抹散不去的悲伤,但很快就强打起了笑容,“其实这样也好,和你们在一起,最少我不像个怪胎,像我们这样的人...很多吗?”
她问道,赛伯点起一根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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