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
赛伯撇了撇嘴,“这是两个坏消息好吗?”
他舒了口气,抬头看着头顶温和的光芒,他喃喃自语,“曾经有人告诉我,如果死亡注定要来,他希望他能死在自己的战场上,老死在病床上对于他那样的人来说是一种耻辱...”
“放手去做吧,教授,如果我能活下来,就说明我命不该绝”
他将双手平放在身边两侧,任由两个沉默的孩子一左一右将各种器械颤在他身上,他的眼睛里并非很平静,这毕竟是决定生死的尝试,但在看到罗宾在胸口画十字祈祷的时候,他嘿嘿一笑,
“如果我死了...那也就只能证明,我其实不过如此...”
“阿尔温,捆牢一些。”
霍金斯对自己的孙子说,“你知道这家伙疯起来多可怕的,基因吞噬可不是个轻松的过程,我们得防备他伤害到自己。”
于是五分钟之后,赛伯的双腿双脚被用踪迹12条坚固的牛皮带困在了病床上,霍金斯戴上了医用口罩,瓮声瓮气的操纵着一个被金属臂悬挂在赛伯头顶上方的仪器,最前方是一支细长,而且中空的探针,
“这一次要用脊髓注射,这样吸收效率最好,但是这会很疼,你的身体素质也没有麻醉剂能麻醉,你要自己忍住,别挣扎,否则探针很容易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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